宜又是好奇的问道,“美人与捷于有何深仇不成,美人竟是如此忌讳于她。”
“妹妹呀,”越说,这周美人的眼泪是掉得越厉害,“还不是那会子,云捷于刚才受封,便是身怀有孕......”
叶君宜听得心中一阵恶寒,竟不料这周美人居然是这样一个女子。
“美人糊涂。”叶君宜干脆的回了她一句,对她的眼泪视若无睹。
“妹妹,此并非姐姐糊涂,“周美人也看到了叶君宜的态度,倒也不再惺惺作态,索性放下手帕,无力的靠在假山上,“在那宫中,要活下来,是多么不易,妹妹可是知道?何况父亲舍了那多银钱,巴巴的望着我能出人头地,多多帮衬家人。”
说着眼泪簌簌落下,这次倒是真的动了心事,却不再擦试。
“所以姐姐必得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有出头那日,妹妹说可是这理?可这上头那位下了令,让姐姐去办这事儿,姐姐若是不去,岂有活命之理?”
“妾身一介女流,又才初入侯府,”叶君宜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此事又能帮得了美人什么呢?”
“当然能,当然能,”周美人见叶君宜松了口,高兴的试掉脸上的泪,将身子凑了过来,“妹妹且跟父亲带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