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琪儿,我与表哥在国子监上学时就认得,确是不简单的,表哥那时可是倾慕她得很,她说甚便是甚,时不时还合着他人逗弄表哥,表哥也不会生她半分气,还与姨母闹着要娶她进屋,姨母气得不行,说是表哥不念着认真做学问,却是一味胡闹,狠是给了表哥几顿好打,母子二人也是那时便开始闹腾,到现在也还不太愉快。”
“哦,是吗?”叶君宜淡淡的笑了一下,这两人的事,真是一说一个样呢。
“可不是,”白依依继续道,“他二人也不知怎生闹的,琪儿有一日不知怎的想转了,巴巴的要嫁表哥了,表哥却又不太愿了,二人闹得后来皇上皇后都是知了,皇后便是下了懿旨,成全琪儿,赐她与表哥为妾。妹妹你看他二人这折腾的。”
叶君宜听了眉毛挑了一下,未曾开言。这二人看来当年确是闹腾得够厉害呀,这话儿都传出了好几种样儿来了。
“妹妹可知这玉琪儿最是擅长的是何本事?”二人走到了院门口了,白依依并未直接跨了出去,而是转过身来继续说着。
叶君宜淡笑一下,摇摇头。
“琪儿乃是来自一唤有氏的小国,”白依依慢条斯礼的说着,“有氏国中人,家家遍种一种奇异之花,由此物炼出一种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