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君宜端起茶,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沫子,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方慢条斯礼的说道,“青玉,曾姨娘自晨时回去后,可是安静,未曾发疯了?”
“哎!”听得叶君宜问起这事,青玉叹了一口气道,“夫人休得提这事了,这不,正要回夫人,却又不知如何跟夫人提来着。”
“哦,”叶君宜似是有些讶然,“难不成这曾姨娘回屋了,还在发疯骂我?”
“可不是吗,”青玉回到,“这曾姨娘回去没多会儿,便是在屋内打砸发疯,不停的辱骂夫人,说要夫人还她香囊,婆子们压不住她,叫了奴婢过去,奴婢让人照夫人吩咐,将她捆牢了,又塞了嘴,以为她这下该是静下了,哎!不料她越是闹腾得厉害,还倒在地上,装那羊角疯病,抽过不停,又是眼流水鼻流涕,让人看了好是恶心。”
“让太医来看了吗?”叶君宜心中暗叹,果是如此。
“不曾,”青玉回道,“没回过夫人,奴婢不敢擅自作主。”
“嗯,”叶君宜听了静默了片刻,方出言道,“我想见一下金护卫,你可能将他与我找来?”
“是,奴婢这就去找他。”青玉说着便福了福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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