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便回了自个房里。不料第二日,天还未开亮,尹姨娘的奶母便合了个粗使的婆子来,说她偷懒,未值夜,将她打得几乎死去,扔到柴房。也是她命不该绝,看柴房的粗使婆子,见她可怜,给她些剰汤残菜、抹点草药,竟还活了出来。”
“哦?”叶君宜听了,面色沉了下来,拿了桌上放着的香囊仔细的查看着,“偷汉子是绝无可能的。确不说府内守卫森严,这几个姨娘对爷也是有情意的,我未进府那会,爷对她们定不是如青玉谈及那般无情,我进府尚未及月,如此短暂之间,她们绝不会背着爷做这些勾当。”
“夫人,”秋菊抚着她手道,“你当真信青玉这人?她可是不是一般的丫鬟,她是爷的.....”
“路遥方知马力,日久才能见人心,”叶君宜道,“她的心是向着爷的,对于我,是何念头,日子尚浅,久之便是知晓了。且李嬷嬷去了,你我主仆几个在这府内尚未熟络,今早你也见了,她的话可是比夫人我的话在这府内还管事得多,这阵子必得倚重她才是。可这谁亲谁疏,夫人我心里是明白着的呢。”
“是,夫人,”秋菊听了,有些欢喜,“秋菊不是那不明事理之人,这些都懂,夫人甭用操心。”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