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自这香囊被搜后,便是恣意辱骂夫人,发疯打砸,你若是不信,奴婢就带着你到曾姨娘那边去看上一看,现在奴婢都还吩咐了婆子将她捆绑着呢。”
“哦?”金如玉听了,方是将剑收伸进鞘,皱眉道,“这曾氏进府前是再三查过底细的,确为徐州知府的嫡出千金,养在深闺,进府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人,怎会有此等物?”
“哼!”叶君宜冷哼一声,“我等若是知晓了,找金护卫你来何用。”
那金如玉听了此话,反倒是抿嘴淡淡一笑,端起茶吹吹茶沫,喝了一口,头也未抬一下,便道:“刚才在下误会夫人了,这厢与夫人陪个不是。”
“不敢当。”叶君宜语气也不渐是缓和了下来,自己是这府里当家的主母,人家是给你打工的技术骨干,得罪不起的,“那曾姨娘发疯不止,侯爷白日里从不在府内,回来已是深夜几许了,况这两日爷还说夜里也是不回转的,我一个妇道人家,遇到事,也没个商量、出主意的人,这才让青玉特地请了金护卫来讨教一番,这事该如何了结才是。”
说罢,又将那日曾氏奶母所说的一番话,重复述与他听,又讲了今早如何抢了那香囊,曾氏又是如何发疯这事。
这金如玉听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