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数落、哭闹,也不出个声,心里的气便是消失殆尽。
“好了,爷,”叶君宜无力的推着他,“快放开妾身,妾身快闷死了。”
“嗯。”徐子谦应了一声,吻了一下她的耳,放开她,便是伸脚下床去。
“你真要走呀?”叶君宜听得他下床的声响,猛的转身,拉住了他的袖子,急声问道。
徐子谦有此愕然的看着她。
叶君宜一下子回过神来,放开了手,心中暗骂自己在干些什么,他要走便让他走吧,拉着干吗。想着这,她是又气又羞,眼泪又是快掉下来了。
“呵,”徐子谦片刻也是回过神来,又坐了下来,轻笑一声,“爷特地回来看你哩,能到那里去?我在百里外的临淄城审个案子,这人也真是能扛,甚法都想了,直到晚上亥时才是招了,我看着画了押,心里挂着你,便是骑了快马回来。大半日了,没喝着口水,现在是嗓子直发烟,想倒着杯水喝呢。”
叶君宜听了,心里一暖,又觉得自己有些理亏,脸一红,一下子倒在床上侧躺着。
徐子谦下床倒了一大杯水,端了过来,将她扶了起来,知她哭得是有些渴了,喂着她喝了几口,见她摇头不要了,方是自己一口将剰下的饮尽,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