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笔墨练着字,她费了好些工夫,才将这些繁体字与前世的简体字对号入座,独这毛笔字却是怎么也是写不好,秋菊侍候在旁,她写得恼火,放下笔,拿起刚写好的一篇,仔细看着,直摇头叹息。
“写得不错,为何叹息?”
一个声音自后面传入了她的耳内,她先是一惊,继而听出是徐子谦的声音,有些掩饰不住的喜悦,将手中的纸放下。还未转身,腰被一个结实的臂膀环住,一股淡淡的酒味飘了过来。
“这字妾身是怎么也写不好,如何不叹息?”叶君宜有些羞涩、有些欢喜的轻靠在他胸上。
“女子能写得如此,当是很不错的了,只差点力度而已。”说着徐子谦将那张纸铺开,拿了笔塞入她的手里,捉住她的小手,写了起来,当那字写完,叶君宜方看清写的竟是个“情”字。
“爷哩!”她见了满脸通红,丢了笔转过身去捶打徐子谦的胸,徐子谦呵呵笑了二声,捉住她的手。这徐子谦的手力多大,此时又是喝得有了几分醉意,叶君宜的双手竟是动弹不得,她被弄得有些恼怒,将头抬起欲开口,却是一下子被那薄唇堵住了。
“爷!”
想到秋菊还里面,她赶紧将他推开,将眼往旁边瞥了一下,这秋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