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整个厅中的人听得是明明白白,顿时大气也没人再喘一口,居是沉寂了下来。想想这周大太太的话也不无几道理,那周府这么大的场面要支撑着,就靠着二位老爷的俸禄、周大公子经营的几间铺子如何能够?
叶君宜走了过去,上前去拉了周大老爷的臂膀道:“大舅父为着周府一生操劳,周府上、下自是心中明了,只是国家的法,就摆那儿了,侯爷他也是难着。”
“我知道,我知道,”周大老爷失神的说道,“前些日子侯爷将我过了堂,今日里放我回来与家人聚上一番,已是天大的恩典、天大的恩典呀。”
“官位、爵位、金银财帛这些居是身外之物,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叶君宜眼望着他道,“大舅父,你看宜儿说的这话可是在理?”
周大老爷一听这话,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叶君宜那别有深意的目光,一下子醒了过神来,顿时精神打起了十二分,对着那堆女人喊着:“你们都杵那儿做甚?宜儿身子不也太好,又坐着会子车,还不赶紧请到内堂去坐着。”
周二太太见不得周大太太那苦丧的脸,就着一片好意宽慰她几话,却不想得了一顿抢白,这会儿听了新宁伯的话,赶紧的走到叶唤牵了周老太太,道:“母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