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多人都说李大公子不错,”叶君宜见屋内冷了场,笑着开口道,“这人当是不错了,只是,他少年得志,家世又好,为人恐不免有几分张扬。”
“岂是一点张扬,”周二太太颇有些不满道,“他人不但张狂,还是泼皮一个......”
“人家那有半点张扬,那点又是耍了泼皮了?”在一旁的迎春脸一红,分辨道,“明明是母亲不讲半分道理,怎生是人家张扬泼皮了?”
“你瞧瞧,你瞧瞧,”周二太太一听她那话,脸都气红了,“这八字先生说了,这好久都没个好日子,没有好日子就是不行!,你就一心只想着嫁出去,也不念着母亲养你这些年,舍不舍得你。”
“这亲事是父母亲自己定下的,”迎春又道,“怎生又成女儿一心念着要嫁了?你舍不得女儿,难不成女儿舍得母亲?不就隔了一条街么?”脸红着,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清了,“再说人家李公子说了,只要父母亲愿意,他开府另住,接了父母亲与女儿同住也可的。”
“与你们同住?”周二太太继续数道,“我与你父亲这脸往那边搁?我现在真是悔呀,当初你老祖宗他收个丫鬟,他不肯,我也拦着,眼门下,竟是这独独的女儿竟是一门心思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