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已见了吗?妹妹现下身子好得很。”叶君宜端了自己的茶喝,就是不先开这个口。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呵呵,”周大奶奶讪讪然干笑了几下,“昨儿个大太太挂念着妹妹身子一直不好,特地去白马寺,为妹妹求取了了一个平安的佛珠,你看,大太太还让高僧开了光呢。”
叶君宜抬头看周大奶奶着一串黑檀木的佛珠,夸张的用手举了老高,生怕屋内那个瞧不见似的。这黑檀木佛珠是挺值钱的,但如果周大奶奶知道君宜睡的床都是檀木做的,不知会不会还有如此夸张。
“大太太有心了,”叶君宜将佛珠接了过来,走到老太太身边,挂在老太太的颈项上,“,只是妹妹我人年轻,怕是不太适合,还是老祖宗用着好,老祖宗戴着,方能保了我们周府子孙昌盛、世代荣华。”
“孙儿呢,”老太太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什么世代荣华哟,想来你定是知你大舅父的案子的。你大舅母找过护国侯了,说是你大舅父此次恐是性命不保,我们周府也将要散了哟,抄家呀,孙呐,这如何是好哟?”
说着便是捶胸顿足,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屋内人也是试着泪,一片伤悲。
“老祖宗多虑了,那有这般严重。”叶君宜犹未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