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上。不料这在徐府生活了不到一月,却是觉得这周府园子甚是寒碜,比起徐府来,整个周府只当得了徐府的一个角落。
“三姐姐,怎生没有瞧见四妹妹?”叶君宜边走边问迎春。
“咦,妹妹莫不是不知?”迎春道,“叶妹妹出阁不到半月,四妹妹也嫁人了。”
“哦,”叶君宜站住了脚,惊讶道,“昨儿个只听那大嫂子说四妹妹许了人家,可是不知竟是已经出阁了,可是许与了何人家?为何是如此匆促?”
“这,”迎春道,“这事我也没闹懂,那时里我去了探望外祖母,才短短二日,回府竟就找不着四妹妹了,问大伯母,说是许了人家。可这也太匆促了吧,才短短两日.....”
“你大伯母还不是担心你伯父的事连累她,”周二太太在前面听了,插话道,“这事是匆促了些,我与你父亲也是不解,你父亲还找了你大伯父,斥责了他一番,你大伯父母哭得成两个泪人,说是这官司真到了那地步,怕连累莹莹,她才十五岁,这时嫁她出去,是给她一条生路,老祖宗与你父亲听了,也就不好说甚了。”
“可是许了那个人家?”叶君宜总觉有些不安,“为何先头一点讯息也不曾听过?”
“你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