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命事小,连累了妻儿、父母兄弟不值呀。你当一个妇人有此本事么?她乃是为人做事,她那背后的主子势力极大。不过那人伪装极好,在此事之前,也有同僚酒后对我言过,此人行为极为恶劣,尤为贪色、其次视财如命,只要是稍有被他瞧上的女子,无论是谁,就是皇帝妃子,也定要弄到手。更可恶至极的是,他得到的这些女子,大都折磨至死,体无完肤,甚还有肢解抛尸。这同僚与我讲时,我犹是不信,笑他酒醉胡言,夫人出事后,我暗中托朋友查了那个妇人,那个妇人与此人竟是一对奸夫淫妇,再一联想以上种种,夫人她不是遭此人毒手,又是如何?’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我道,‘你莫再与我说这些,你直管与我讲此人是谁,我去御前去告他。’
‘哈哈......’你父听了我的话,对是眼泪长流,仰天大笑,‘告御状,你以为我没试过吗?这人伪装极好,皇上宠他得很呢,这大齐现在半边天都是他的了,你我这等小史说的话,他会信么?哦,我没跟你提吗?这人报复心极强,曾有人弹劾过他,皇上见了折子一笑掷于他,他当时见了,也是一笑而过,一副清都自清的模样,不予踩理。不过不出一年这个上折子的人便是得了个叛国之罪,株连九族呀!你知道吗,我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