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呢,”周二老爷愁上加了些许悲怆,“想当初,你父在朝为官颇有贤名,深得圣心,而你大舅父虽顶了个世袭的伯爵,周府却早已是外中内干,为迎娶你大舅母又是卖地卖宅,成了个十足破落户。幸得你父多加照顾,周府在外生意他牵头打点,并是将你二位舅父举荐为官,在内你母亲帮看操持,周府方始得有今日般光景。”
竟有这般事,叶君宜非本尊,自是不知的。口中却道:“本是一家人,父母亲自当如是。”
“好孩子哟,哎!”周二老爷长叹一声,“你母也是如此说,在周府辛苦操持了好几年,你大舅母见家积有薄资了,竟是不容与她,她与你父只得带了五岁的搬出周府另居,可怜你父母为周府操持几年,自身却是连个安生之地都未来,只在京郊租了个院儿住下。几年前你父亲忽遣了个人来说是你母亲竟是、竟是去了.........”
说到此处,周二老爷以袖掩面,泣不成声。叶君宜听得如是也是作悲泣状,一则是这本尊原来的感情有残留,一则也是感慨这对夫妻。
“如此忽然,我与你外祖母、大舅自是不信,”周二老爷继续泣道,“到了灵堂便是捉住你父亲,让他交待事情原委。你父亲道,你母亲的一个闺友约去了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