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解开他衣衫上面的盘扣,去抚着那一道长长的疤痕。
徐子谦这下知晓了,夫人是在怜惜自个呢,面上漾了幸福的笑,捧了那小脸蜻蜓点水啄了一下,将她扶了起来坐好。叶君宜默默的为他扣着盘扣。
“今日被爷这般模样吓坏了?”徐子谦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小心意意的问着,想着她发脾气那夜,今日却又让她见了自己真就一副泼皮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叶君宜摇摇头。
徐子谦见了,舒了一口气,又道:“那是被李成绍那泼皮吓着了?这人呢面上虽是这般无赖相,实则是个极有学识才干之人,他年轻居着高官,绝非靠了父亲、长姊。”
“爷,”叶君宜靠在他胸前道,“对此人既有这般想法,今日里与他唱着这出戏却又是为何?”
她想听答案,然而,半响过去了,徐子谦仍是沉默无语。
“爷,”叶君宜抬起头看着那双蓝色眸子,“你我夫妻,难不成还有话不能道吗?爷,你可是有甚棘手之事?可否说与妾身听上一番?”
“夫人想得忒多了。”徐子谦将眸子移开,说了这一句便紧抿了薄唇不再言语。
叶君宜失望的追着他的眸子,傻子,也能看出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