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吻着颌下的青丝、玉耳,用一丝带着痛楚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着:“宜儿呵,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是不该将你卷入这些龌龊之事里来的。当初如玉说那个云宫仇其实本性是不坏的,让我放他一马。我却是未听进去。如今我真是有些后悔哩,不如那时便放了手,让他带了你走,让你远离我,远离这个地。宜儿呵宜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叶君宜听了这无理头的话,不由得一愣,心沉沦在那带了伤感而有磁性的声音中,靠在他怀中,半响方说道:“让妾身与他走?那爷可是想过妾身愿意吗?爷今日是怎了,竟是如这般的说?你莫不还在为妾身当日被云宫仇胁持的事耿耿于怀?或是爷不想要妾身了?”
徐子谦听了,心更是针扎一般,将她拥得更紧,沉默了一阵,方闷闷的道:“要,当然要!今日一个整天,爷坐在那里,公文看不进,公事听不见,满心都是想着家中的宜儿哩。只是我一想到这府中竟有歹人,心中就是一阵肉跳,对你实在放不心来。”
“嗤,”叶君宜挣脱他,望着他道,“堂堂的靖国侯爷,还当过率兵的将军哩,这点事就吓着了?妾身是那般无用的人?让爷忙着公干也要担着心。”
“宜儿,”徐子谦道:“母亲自有那个护着,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