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周府是名义上的娘家,不过终也是寄人篱下,因而这靖国侯府,再差也是你我的柶身之所,爷他再不待见我们,也是我们的天。”
“哼!”玉琪儿冷哼一声,并未坐在春兰安在旁边的几凳上,侧了个身子,不望叶君宜一眼。
“这话姨娘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叶君宜继续缓缓的道,“你们至少如今这般样,是与这爷、与这靖国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爷有任何闪失,你我即便不会卖为官婢,也会流离失所。玉姨娘,你说,我说得可是在理。”
“夫人懂得这些当然是好,”玉琪儿道,“我倒你只是个会争风吃醋的黄毛丫头,看来还是懂些事理的。你既是个聪明的人,倒也省下了我这许多的废话。叶君宜,我警告你,少在我身边安插你的眼线,我可不那任人揉捏的柿子。再说了,你这般行为爷恐是不知的吧?我与爷相识多年,不说有多了解他的心,至少是一样我是知晓的,他讨厌与有心计的女人。不要以为他现在对宠你一点,你就可以在他背后为所欲为。”
“哦,”叶君宜静静的听她数落完了,方是淡笑一下,“那之所以现在爷不待见你,当是从前你算计过他了?”
刚还有些骄傲侃侃而谈的玉琪儿听了这样,脸瞬间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