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都打了,这是怎的一个事呀?”
“嗯,”叶君宜道,“昨夜里曾姨娘的兄长曾统领不知何故,昏倒在了我们府里,我从母亲那儿用了晚膳回来,正好看见,便送他去了客房医治。爷发脾气是因为着急曾统领,骂了秋菊、娟秀几句。只是这般谣言,蔡嬷嬷却是从何听来的。”
“听说府里都在传呢,”白依依道,“深更半夜的,前门、后门进进出出几趟,能不惹下人们胡乱猜测吧。嗯,竟是曾刚,他那般厉害的人却是谁能害得了他?”
“姐姐也认得这人?”叶君宜问道。
“当然是识得,想当初他是和我们一共在国子监共过学的,后来又同侍师父。他先前只是跟着帮师父看看炼丹的炉火。有一日里,师父带了琪儿去查看丹炉,他见了琪儿竟是痴了,自那以后,只要琪儿在那里,他便往那里钻,我们那里常拿他来取笑玩耍。这曾刚擅长交际,有几个狗朋狐友,那时与表哥是极为不和的,常寻了事与表哥打架、斗嘴。“
叶君宜听了,淡淡一笑:“凭他一个小小知府之子也敢与爷作对么?恐是受了谁人的挑唆指使方是与爷作对吧。不过这些好似都已是陈年旧事了,爷纳了他妹子为姨娘,现在就是一家人了,爷很器重于他,他对爷也是极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