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拿起来看,与第一篇没甚差别,揉掉再写......
如是反反复复,直写得膀子酸痛得都快抬不起来了,捉笔的手直打着颤。
“哎!”她叹息一声,将手中的笔扔掉,揉揉膀子,数了一下写好的字,被揉掉的纸倒是一大堆,可写好的却是薄薄的一叠,只有五十几篇,三百篇呀,这如何才是个头?
这屋里黑不咕咚的,也不知是何时辰了,她拿了一支烛,走到床头去看一下沙漏。烛火摇晃着,怎么也看不清沙漏里的沙流到那里了,她便将头埋得更下去。
“哎,”她看清了,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快到过酉时了呀,钱红英恐是要差人来拿......啊!”
忽然脸上传来一阵灼热,抬头一看,竟是烛火烧着了自已的长头,她大叫一声,赶紧丢掉手中的烛,用手扑打头发上的火。
幸好、幸好,发现得很及时,几下便把头上的火苗扑灭了,她松了一口气,真是吓人。忽然屋内似乎亮了很多,嗯,还有股.......不好!抬头一看,糟——起火了!
床上起火了!
刚在慌忙中,烛被丢到床上了吗?
床单、床帐、都已燃了起来!
她来不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