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英毕竟是在这靖国侯府主事多年,以往府中就是有天大的事,老夫人与徐子谦也不过问半句,由得她放手做。此时之事,她也仅是惊慌了片刻便是回过神来,脸色虽仍是一片苍白,气度却已是恢复了往日般的傲然。一把打开青玉的手,揉捏着自己肿涨的手掌。
“姑姑,快是让人去请太医吧。”青玉哭着肯求道,“夫人身子弱,怎是经得如此......”
“行了!别再哭丧了,”钱红英不奈道,“你们扶着她到隔壁的厢房里去休息吧”
“那太医......”
“太医?”钱红英轻蔑的瞧了一眼青玉,用了那根葱玉似的食指在屋内东指指、西点点,道,“你瞧夫人把这屋子烧的烧、砸的砸,你是让太医来瞧着了好在外面去胡乱嚼舌根呢,还是好让这事传到上面去,好让上面那人来亲自罚夫人?你要真是想保住你这位好夫人,就得把你这嘴好生封牢了,传出去半点,你这位夫人别说禁足这点小罚,就连她那舅家周府都怕难以保住。”
“是,是,”青玉听了,吓得赶紧低下头去,“奴婢定是不会乱说半点,不会的。”
“嗯,”钱红英满意的点了一下头,“扶夫人下去休息吧,几个耳光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