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进这府里就冤死,昨日又设计陷害于我,这人是谁,我真的是很感兴趣。”
“哦?”钱红英拍拍腿上的灰道,“夫人今日的戏也做得漂亮,够是让这些人的放松警惕,露出它的狐狸尾巴。”
“嗯,”叶君宜用冰自行覆在嘴角处,“爷不在,那些人定是会趁机让府里乱起来,爷回来后见此,定是会乱了心神,到时,他们背后的主子就会出来在朝中对付爷,那时,他们一但得手,这靖国侯府就完了。”
“夫人能明白这些就好,”钱红英这时站了起来,“先前真是小瞧于你了,这些话既是说明了,夫人该是如何做,就不用奴婢讲了吧。奴婢这里先是告辞了。夫人的禁足还是继续的,哦,青玉的小书写得是很好的,这几日,就让她来侍候你吧。”
“我屋里的那些人呢?”
钱红英边走边回道:“奴婢今日脾气不好,在盛气之下打了夫人,心中自是害怕,一时便乱了心神,待会就放了正院里的奴婢们回来。”
叶君宜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钱红英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眼泪又从眼中悄然滑落了下来:徐子谦,你伤害我那么多,可知我还在这般的牵挂着你,还在为你默默的付出、忍受、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