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用骡马跑了一段,便勒住缰绳,下了马来,打横抱着叶君宜走了一段。
这人给叶君宜下的药并不重,她的意识是并未完全消失,走了一会,她努力睁开眼,只见这人竟是走在一个桔子林里,她记得上次李嬷嬷的灵柩就是放在府内的一个桔子林中。
这个人似是极熟悉这些路,抱了她飞快的走着。
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果是就到了上次李嬷嬷放灵柩的茅草屋内。这时天已是大白,那人将叶君宜放在了地上,她睁大眼睛望着这个人,只见他身着一身黑色短衣,头上罩着黑色布罩。那人见她看着他,也不理睬,迅速的搬开屋内的灶台,里面露出一个洞口来。他抱了叶君宜钻了进去,打了火折子,复将地道口封住。
黑衣人用肩抗着叶君宜在黑暗的地道中行走了一段,正在叶君宜欲昏昏睡去时,他终于停了下来,打开一扇石门,走了进去。
叶君宜被他放了下来,眼看着他又打了个火折子,点亮了墙壁上的二盏大油灯。
“云——公——子”
叶君宜从喉咙里憋出细若蚊子的声音,黑衣人听了,顿了一下身形,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打开放在叶君宜的鼻上闻了几下,她的头脑顿清醒了起来,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