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至及。不如你二人出个价来,今夜里轮流陪了哥儿几个睡。’
我二人听了这话,扬手便是要给他一耳光。我两个弱质女流如何是这几个高大男子的对手,扬起的手尚未碰到他半点,反倒是被另外一个抱住了,其他的人都上前来轻侮与我二人。
正在这万般无奈无奈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少年走了来,见此情景,挺身而出,与那群无赖理论道:‘尔等堂堂男儿,怎是如此欺负两个小女子,快是放下她们,否则我就要去报官了。’
那些无赖听了,哈哈大笑,一人道:‘你们瞧这是谁,这原来是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叫什么徐子谦。徐,你道他真是姓徐么?其实他的娘亲也是不知他究竟是姓甚的。’
‘就是,’另一人道,‘原来是婊子生的,竟来了婊子面前来逞强,好呀、好呀,绝配、绝配一对!’
爷听了,恼怒异常,便是冲上前来,与这些混战了起来。爷身子虽是高大,却那里是这一群人的对手,没几下,便是被这群无赖给制住了,几个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扒着。
这时,喝得已是九成醉的恪王歪歪倒倒的走了过来,上前瞧了爷一眼,便道:‘原来是你。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守妇道的贱人,这两个贱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