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玉琪儿听了这话,仰天一阵大笑。笑毕,手指了她道:“叶君宜,先前我以为你是个厉害的角色,倒不知你竟是如此不不堪一击。如此些许小事,你就要低一下头了么?也是对,斗着辛苦,不如当了个缩头的乌龟,逆来顺受。爷欢喜你,你便承欢,爷不喜你,你便是如钱红英般将那些女子一个个亲手送到他床上.......”
“我说服输了么?”叶君宜从床上蹦了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怒道,“亲手将那些女子送到他床上?徐子谦他休想!有我叶君宜在这靖国府一天,他就休想再沾染其他女子!”
“好!”玉琪儿拍手叫好道,“好个休想!就要这般,就要如这般斗志,方是才能在这靖国府内活下去。”
叶君宜知中了她的激将法,回复理志过来,有了些许的尴尬,复坐上了榻,道:“你既是如这般的想,这些年来如此是忍气吞生的活着,却又是为何?难道你不想重得他的欢心么?”
“重得欢心?”玉琪儿无限失望的道,“我何时曾得过他的欢心的?你道以前他对我百般的好,真是爱慕着我么?若真是如此,我当初也就早是跟了他了。但实是非也,他其实是在可怜我呢。”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