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英与众徐府的下人们听了这话,居是脸色一变,却听叶君宜不缓不急的回道:“捷于明鉴,母亲她身子确是有所不适。况她这人一向是不喜抛头露面的,如今年岁大了,更是不愿理那些世俗争纷。不似那些世俗女子,也不顾自己的年岁几何了,无事在人前或搬弄是非、或是邀宠献媚,这也难怪是会讨了夫婿的嫌弃。”
“你,”云捷于怒目而视,气结而语,“你,叶君宜,你这是在说着谁?”
“啊?”叶君宜站在那里一愣,“妾身以事论事,未曾说人。捷于为何以为妾身有所指?”
“呀,”李昭仪喝了一口茶,笑眯眯道,“徐夫人年纪尚小,说话未免是有些欠思虑。云捷于何必介怀。对了,我带了一点高丽参,是送给老夫人补补身子的。”
叶君宜连忙是接下参,谢过李昭仪。
“徐夫人,”李昭仪又缓缓的开口道,“听说近日你们府上有些不太安静,前几日还闹出了许多的虚耗,可是有其事?”
“哦?”恪王妃听了一愣,“那虚耗是上古的神兽,早是未曾有人见过其真身。这还有许多,可是那有这等事。”
“禀昭仪、王妃,”叶君宜款款而道,“确有其事。那连着我们府外,有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