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听了,皱眉道:’可她是瑞王要的人她本人也心系着瑞王,爷如此行为,倒是有夺人之美之嫌。‘
爷听这话,忽然是大为光火道:‘非是我要夺人之美,而是此人实在是畜牲一个。玉姑娘年纪小,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别人倒也是罢了,可这玉姑娘乃是我恩人,又是孤苦一人,我怎能袖手旁观见她羊入虎口?我就是拼了这性命一条,也是阻止他糟蹋玉姑娘的。’
因爷这人其实是少大发脾气的,那次谈到这里却是发得极大,屋内的家什都被他砸了,连如玉也不敢再吱声。是以奴婢当时便是将这事记得很牢。后来,爷为了玉姨娘被流放,听说是因为因此事得罪了某皇子,奴婢便自是想到此事了。”
“原是如此,”叶君宜点点头道,“但这非常时期,不论.........不论如何也是不能露出胆怯或是失了任何礼数。无论如何这宴都是要去的。对了,白姑娘可是得了贴的。”
“是,”钱红英道,“恪王妃昨日亲自给的白姑娘,奴婢见到的。但却非是送到府里来的。”
叶君宜听了,起身来踱了几步,仿是自言自语道:“看来白姐姐不是与恪王交好,便是瑞王交好。但这二人都是王储争得极厉害的人,二人必是对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