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本书正襟危坐,忽然道:“出来吧,堂堂一族之长,一把老骨头了,像个地鼠似的藏着,让本侯都心生不忍了。”
“哈哈。”
乔三的话音刚落,从破屋的窗子便得一阵大笑,紧接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却似猫一样落地无声,从外面跳进了屋内,后面的年轻后生,居然是刚走不久的房林。房林进门将门窗死死的自内死死关紧。
“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那发出笑声的老者负手围着乔三郎转了几圈,似是仔细的在看着一头被他刚是捕获的猎物,半天方捋着一把山羊胡子道:“乔三郎,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是最要紧的,”乔三气定神闲道,那声音却是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重要的是,本侯不是你要等的人。这个重要的事,让老族人踌躇不已,这几日来,夜夜藏于这窗下偷听,今日终是沉不住气了,想来,老族长心中已是有了决断。”
“哼!”房族长居然一点不似往日那副老态龙钟、慈眉善目的模样,而是一脸的杀气,死死的盯着乔三,似是在盯着一个必得到手的猎物,“你倒知道的不少,先前你用药将自己易容成女人,身上又带着信物,我就真当你真是那人落难了,可是,你、未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