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养的，凶残起来陈佳都怕她几分：“你狐朋狗友那么多，随便叫几个人出来，开车子把他们怼了，然后一砸……”
“不行。”陈佳摇摇头。
“要不然找张坤，他混账得很，砸车的事情他以前就干过……”
……
赵吉阳拉着叶牧快速离开食堂，等到没有人的地方就松开他。她是第一次看到叶牧发火，还出手打人，望着她：“你打掉了那个人的牙齿，对方不会善罢甘休。警察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来……”
“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殴打他人的，或者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叶牧现在的记忆力非常好，一些法律方面书籍，他在闲暇的时间看过，一遍就能记住：“放心吧，我下手很有分寸。最多算轻伤……小平头有口臭，是真的口臭。飞出的那颗牙齿，我怀疑是蛀牙，本来就要掉的。”
“你……”赵吉阳气的直跺脚，道：“你还叫陈佳砸对方车子，你现在的行为跟个脑残有什么区别。”
脑残？
这么高端。
“我是在考验陈佳的能力。”叶牧厚颜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