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
刮了下她的鼻子说：“小丫头片子，还是我来养你们吧，过些年再等你来孝敬我。对了，今天你跟程轻去星辉签约了没？”
“签约了啦，那经理看过我唱的录像后什么都没说，就让人理了份合同来，现在我可算是签约艺人了，还说我条件好，要大力培养我呢。”灵儿得意的说。
“这么顺利？不用我这监护人签字？”肖安疑惑。
“要呀，还有份合同在家里，你回去签个字就好了，经理说要《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版权，让我问你要不要卖。”灵儿说着，忽然才想起的样子。
“那他有没有说多少钱，这歌是给灵儿唱的，卖不卖无所谓。”肖安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
灵儿也不甘示弱，再手抓着肖安耳朵扯着。
“肖安你欺负我，我要拧掉你耳朵成光光。”灵儿呲牙咧嘴。
“还敢反抗，那我把版权卖给你们经理算了，灵儿就没得唱了。”
“怕你啊，反正经理说过买过来也是我唱，随便你。他说给二十万要全部版权，还有这首歌可以在合同里只能我唱。”
肖安想了下，随即摇摇头。“好像很多，但好像又少了点，这首歌带来的收益绝对不只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