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自谦道:“其实我不太懂唱歌,我只是从书本和视频里学了一些皮毛,没什么技巧,我都是在瞎喊。”
黄国仑鼓励白瑶:“瞎喊都能喊出这样的效果,说明你很有唱歌天赋。老天爷赐给你这样一条嗓子,说真的,就是让你唱歌的。”
白瑶听的有点尴尬,她这条嗓子并不是老天爷赐的,是她上小学六年级那年冬天,扁桃体发炎,发了好几天的高烧,但她爷爷没当回事,随便给她吃了点药,就让她自己硬抗,导致最后她嗓子给烧坏了,之后她的声音就再没清灵过。初中以后慢慢变声,就变成现在这种极为沙哑的像坦克碾过一样的烟嗓了。
“我给这首歌设计的节奏是爆炸性的,昨晚你听到我敲鼓了吗,我光录这歌的开篇鼓就录了五轨,混在一起后,再加上后面上了效果音的重音吉他,那气场……啧啧,真的很让人热血沸腾!”
回味着昨晚在录音棚里挥汗如雨的打鼓经历,黄国仑特别来精神,讲着讲着眼睛完全放亮了。
他这时的状态,要按古龙的话讲,就像西门吹雪拿起了剑。
可惜白瑶的音乐素养还没达到光靠想就能想象出音乐效果的水平,黄国仑说的有关音乐的部分,她大部分都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