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黄国仑和白瑶聊开了,举例说:“在你还没来我家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去北郊过周末。中午吃完饭了,我想歪在沙发上睡个午觉。这小子估计是看我想睡觉,终于可以不管着他了,特别殷勤的跑过来问我需不需盖点什么?他去帮我拿来盖。那天特热,我不想多盖,就和他说:你给我找一个薄一点的单子,不用太大了,盖住肚脐儿就行了。说完我就睡了。等醒过来后我一看,我肚脐儿上盖了一块眼镜布。”
“噗!”
白瑶很少笑喷,听到眼镜布,她笑的把嘴里面条都要喷出来了:“哈哈,小桃子太有意思了。”
黄国仑气道:“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很多时候都是故意的。”
“不一定是故意的吧。他的思维和一般人确实不太一样。”
白瑶也给黄国仑举了个她身亲经历的例子:“之前也是在北郊,您家别墅旁边不是总有几只小猫么,我就带着桃子去找那些小猫玩。我走近后,朝着小猫‘喵’了几声。结果桃子告诉我别喵了,会吓到那些小猫的。我以为是我的声音太哑,学猫叫太难听,才会吓到那些小猫呢。结果不是。他跟我说人学猫叫根本不会让小猫觉得你亲近,反而会让小猫们感觉很惊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