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崩出来了呢。”
“就算崩出来了,也应该是留在人家自己裤子里啊,怎么会留在座位上!”
黄国仑气着说完,就后悔了,他干嘛和张亮这傻大个儿辩论这个话题啊!太恶心了!
“好像是哦。”张亮摸着下巴想想,和黄国仑探讨着:“那有没有人有可能脱了裤子在公交车上拉屎呢?”
黄国仑气道:“除非那人是神经病!”
张亮却喜道:“对哈,神经病!我就这么和陈老师说!”
黄国仑懵了:“什么和陈老师说啊?你说什么呢?”
张亮倒是仗义,和黄国仑交底:“我就不蒙您了,我今天其实是睡过头了才迟到的。”
“那你就照实和你们班主任讲不就好了,瞎编什么故事啊!你脑袋里成天的都装这些什么啊!”黄国仑就差说张亮脑子里全是屎,和屎一刚到底了。
张亮苦说:“我要说睡过头了,陈老师非罚死我不可。”
黄国仑无语道:“你瞎编个故事,你们班陈老师就不罚你了?”
“不罚啊!”
张亮饶有心得的讲:“上次我迟到就是和陈老师说我坐白薯被人吐了,回家换裤子了。陈老师听完特理解我,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