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喔!所有爱恨就此融化!”
……
现场弦乐起,歌曲本该塑造出一种融化释然的境界。
但被黄国仑强大的舞台气场压制着,歌曲进行到这一阶段,竟然没有半分释然的感觉。
所有人的情绪仍被黄国仑的气场压迫的极端紧张,人们心里的那根弦都要被崩断了,但就是脱离不了黄国仑的“掌控”。
黄国仑这样一通狂喊,仍没有发泄完心底所有的悲怆。
他心中的悲伤,就像火山爆发喷出的岩浆,带着滚烫的热度,烫蚀了每个人的身体和心灵:
……
“是谁给我缠上了玉锁,世世都不得解脱!是谁给你套上了金甲,生生都陷于水火!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只有借口,只有借口,就剩下苍天在上,就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无常;只剩下苍天在上,只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无常……”
……
一直到最后,猛发泄了一通的黄国仑,才把情绪稍微收回来一点。
也是直到这时,人们才感觉到他背后的那种痛诉命运的无力与渺小。
这份强与弱的反差,在舞台上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