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表情变得难受，他艰难地坐了下去。双手扶着脑袋思考了一阵，男子重新站了起来：
“是，我承认自己已经堕落，那是因为对死亡的畏惧。但你是魔鬼，你要求我做的事情也许远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是怕死，我的灵魂终究会落在你的手上，但我还是有底线，如果你要求我做的事情危害到了大部分的人类，我告诉你——你交办的事情我做不到。”
牛头马面没有想到这名男子的态度居然如此坚决，它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那对鬼眼与男子对视得一阵，男子仰毫不退让，牛头马面眼眶里面的鬼火终于慢慢地黯淡了下来。
“哈哈哈哈”，牛头马面干笑了一声，它慢慢地后退了一步，牛头马面淡淡地说道：
“如果我交待你的事情十分简单呢？既不违反你的道德底线，又不违反你的工作职责。
这件工作本来就是你们的研究方向，我告诉你某个人的秘密，你自然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你有兴趣吗？”
男子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问道：
“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
牛头马面伸出了一根鬼指，它的指头在空中虚画了一个圈，空气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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