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女兵如无特殊情况,是需要参加散打训练的。但自从简政委来了以后就取消了。”李宝红说。
“为什么要取消?”
“那一年刚好有一个女兵在练散打时被打伤了,简政委怕女兵再受伤,就要求女兵以后再也不许练散打了。”
“他这时搞性别歧视!”她愤愤地说。
“不是吧。”李宝红马上纠正她说:“我们当时都挺感谢简政委的,觉得他帮了我们女兵的大忙。”
“没骨气!”她丢下一句话后,就站了起来,径直向散打训练场走去。
“睦男,厕所在这边!”李宝红在后面小声音地提醒睦男。
睦男没有理她。
“睦男,你要干什么?”李宝红发现了不对,在后面叫她。
睦男还是没有理她,并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散打训练场。
他们几个也发现她走了过来。
睦男来部队虽然只有一个多月,但自从上次篮球赛之后,已经被这帮男兵称为“团花”了。
战士都很年轻,正是荷尔蒙爆发期,平时碰到到三五个男兵,要是旁边没有干部在场,这些男兵就会围着她干嚎:“团花!团花!”释放着年轻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