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起来。
她一直都很坚强,但现在感觉已经坚强不起来了。
从她记事起,她好像就没有哭过,而现在她哭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声音又大,且事发又突然,弄得阮先超手足失措。这时旁边办公室的人听到哭声,也跑过来看热闹。弄得阮先超挺尴尬,只得连连向他那些站在门口的同事们摆手:“没事,没事!别看了,请回去吧。”
他把围观的人弄走了之后,又来劝她:“事已至此,你也别哭了,哭多了伤身体。”
她反而哭得越伤心了。
“为什么这么伤心?”他的声音很低,好像在对她说,又好像在问他自己。
对呀,她为什么这么伤心,现在她和简正只是同事哦,如果再往前溯源,那也是战友而已。这样的表现有点不入常理。
好久,她止住了哭声。
阮先超见她不哭了,就高兴起来,对她说:“这样才好——而且我不是同你说了,等体液检测结果出来,这份新的线索将会更加有力吗?”
是哦,不是还有这份线索吗?她急什么急呢。想到这,她就打断了他的话,“那我先回去了。”并且边说边站起来往外面走。
阮先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