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边喘着气边给睦男做思想工作,不过她始终都不同意,就是不想去了。
当时班里战友都在,听指导员做了半天思想工作,也大概把事情弄明白了。说实话,女兵连的见到邵副政委都是有多远躲多远,所以战友们在心理上是支持睦男的。
任凭指导员怎么说,睦男就是不动摇,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对班长李宝红说:“李班长,你来做做睦男的思想工作,劝劝她。”
“指导员,那个,那个,”李宝红迟疑了下,小声地说:“我可以说实话不?”
“说!”指导员显然是不耐烦了。
“那我就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李宝红陪着小心。
指导员盯着她,没有接话。
李宝红见指导员不说话,只好接着说:“说实话,我也害怕接近邵副政委,一想起他那绿幽幽地眼光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如果换成是我——”她看了一眼指导员,“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想去。”
指导员气得脸色发白,用手点着李宝红的鼻尖吼道:“神经病,都是神经病!”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用手指着李宝红:“废物!”这才出了门。
睦男刚来部队,发现一个现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