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在叫,声音好奇怪,脑袋也好痛,睁开眼一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手在四周一摸索,打开了门,这才发现自己窝在衣柜里,再往外一看,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虫正在纠缠,那叫唤声就是从床上传来。
“啊——”睦男一声尖叫。
床上的动作立即停止了。
睦男虽然觉得全身无力,但还是努力的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门口冲去,拉开门就往外冲。
“睦男,请听我解释——”这是王艳的声音。
当时睦男的脑子里全是乱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羞辱、有委屈、有惊恐、有痛苦……
她下电梯、出酒店,外面天才刚亮,路灯都还没有灭,她跑到外面拦了一部出租车就往部队的驻地驶去。
她很少流泪,但这一次泪却一直都没有停过,也不知是委屈的泪,还是痛苦的泪,人都木了,脑子也不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赶紧见到简政委。
睦男赶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应该是刚上班,她也没有敲门,也没有喊报告,推开门就冲了进去,他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样子估计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并朝她迎来,当时她啥都没想,跑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