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她现在想来就是,就是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
“不是呀,”王艳坐到了睦男的病床上,把她的手抱在怀里说:“我看他很——”
“你怎么这么久不跟我联系呀,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睦男打断了她的话。
“唉,其实你退伍以后,我也挺想你的,但是又不敢跟你联系?”
“为什么呀?”
王艳看着她说:“因我做的事,让你背了黑锅,一直挺内疚的。”
“傻丫头!”
“后来我也退伍了,就更不好意思联系你了。”
“那又是为什么呀?”
“你是大学生,我呢,一个卖鞋的,觉得差距太大,怕战友们,特别是你看不起我”王艳说的很认真,看来这是她的心里话。
“傻丫头!”睦男很有感触地说:“真是个傻丫头!我们是战友,不能这么见外。特别是现在我一个人在滨南,你就更是我的亲人了,而且是滨南的唯一的亲人。”
“对对,是亲人,我们是亲姐妹!”王艳的眼睛湿润了。
睦男忽然想起什么事来,问王艳:“有见过我的手机吗?帮我拿手机过来吧。”
“哦,手机在抽届里呢。”王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