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喘不过气来。
吴友礼一直在细心地观察他,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从他抽烟的力度来看,他心里还是有事的,或者说还是有什么放不下心来的。
吴友礼试探着问:“简排,你的时间不多了,有没有什么你想说的话,我帮你记下来吧。”
简正沉思了一会,是呀,这真是最后的时间了,有些事情还真的要安排一下,“老七,感谢你这陪我。”
吴友礼见他开始说话,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纸和笔拿了出来,准备记录,“简排,你慢点说,我全帮你记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记的。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家乡也没有其他亲人。我走了以后,有两个事情你帮我办一下。哦,你也进来这么久了,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等你出去以后找到邵有富,一起办——”
“邵有富?”吴友礼打断了他,“是我们的副指导员吗,他在哪?”
“对,就是他,现在转业在市检察院。你出去以后就找他,你把纸和笔拿过来,我把他的手机号和住址写给你。”
吴友礼急忙把手中的纸笔递了过去。
而在会议室监控屏前坐着的邵有富更是激动的不行,这年代还谁能记住别人的手机号呢?打电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