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被封控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甚至见他最后一面都不行。她想了想,对他的感觉越来越模糊,最后一次见到他,好像是上辈子的事,而要再见,却只能在来生了。
她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但这些事却不自觉地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睦男从小就很倔强,几乎都没有没有流过泪,而积攒了这么年的眼泪却在这段时间全用上了,现在,只要她安静下来,那眼泪就安静不下来,一串一串的往外冒。
阮先超想去安慰她,又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只是安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也许,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吧。
那个村民也注意到了他俩的情绪,同时还发现他俩都不是本村人,于是就过来跟他俩搭话,“你们好,我叫朱文炳。怎么称呼你们,是哪个单位派来的?”
阮先超站了起来,对他说:“我叫阮先超,她是睦男。我们不是什么单位派来的,昨天下午,我们来朱永炎老人家里办点事,刚好碰到封控,既然不能离开,我们就索性过来当志愿者了。”
朱文炳打量了一下他,露出了一声饱含深意的邪笑。
这一笑,弄得阮先超心里直发毛,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又看了看朱文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