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邵有富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冲进执行室抱住还被绑在执行床上的简正,象个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而简正的表情却有点木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刚才已经有少量药水打进了他的体内,发了作用吧。
当然那些药水只是麻醉剂,只有药量足够大的时候,才会将人麻醉致死,少量的药水对身体影响不大,而只相当于做了个全身麻醉。
阮先超感觉有点虚脱,他无力地滑坐在玻璃屋边,感觉是自己又一次经历了生死的考验。生与死,原来就是在那一线之间。人的生命原来是这样的脆弱。假如那个电话再晚一分钟,可能简正就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了。还好,这个过程没有让那睦男经历,如果她在现场,她本来就虚弱的身体肯定是受不了这个冲击。
睦男这一觉睡的很沉,也睡了很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阮先超坐在床边的木椅子上,而且他也正在看着她。
她一下子有点羞涩,又有点心痛。就是这样一个男孩,明知道她喜欢的是别人,还这样义无反顾地照顾自己,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