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好阮先超这边也挂好号了,他们一起进了医生办公室。
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帮他们办手续。
那件大褂明显与她的身体不匹配,那几颗扣子硬生生地在躯体上勒出了几条凹进去的环线,而那几条环线又挤出个晃动的泳圈,整齐地排在那件白大褂上面。
她把那被厚厚的瓶底压住的小眼睛从前面的电脑上挪到旁边的手机上,一边刷微信,一边问,“你们是患者苏伟强的亲属吗?”
“是!”阮先超抢着回答。
“什么关系的亲属?”
“朋友。”
“朋友不算亲属,必须找他的亲属过来。”厚瓶底依然没有抬起来。
一直站在阮先超后面的睦男说话了,“我是他的妻子,算亲属不?”
阮先超心里一热,他有点羡慕他了,她居然说是他的妻子。突然他有个奇怪的念头,要是她说一声是他的妻子,让他中一回毒,他也愿意。
厚瓶底刷完微信后,就抬起头来瞄了一眼他们,当眼光触及睦男那张漂亮地无与伦比的脸庞之后,瞬间露出一种鄙夷的眼神。靠本事吃饭的她,一向看不起那些靠脸蛋吃饭的女人。自己老公服毒了,还带着两个男人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