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与身体脱节了,指挥不了任何一个器官,完成不了任何一个动作,就连耳朵似乎都失聪了。
最先是阮先超发现了这一点。
他把她从苏伟强的躯体上剥离出来,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他惊恐、紧张又焦急。
他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护士给她量血压……
医生翻看了她的瞳孔……
她能看到这些人在她面前来来去去,但却听不到一点声音,也做不出任何动作来回应。
阮先超最为焦急,早已是满头大汗,他一会儿在她面前呼喊着、比划着,一会儿又跑到医生面前同医生询问着、交涉着……
最后,阮先超扶着她上了车……
这一切她都有感知,但就是做不出任何动作来回应,也许是她不想做出任何回应。因为,此时她的大脑在放着电影。
苏伟强的电影。
苏伟强的言行举止在她的脑子里一幕接一幕的上映着,同时各种自责吞噬着她的灵魂。
她又看到了开车搭自己去朱家村时的他。
那时他的腰板笔挺地开着车,话不多,严肃认真,那是多么可爱呀。
为什么自己要找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