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来越厉害,止痛药从一天一次,变成一天两次、三次、四次。
他已经瘦到脱相,但尽管已是这样,他的眼神却依然坚韧。
他每次咬着牙数着秒数等待护士拿止痛药进来,而这时她也会陪着他一起数。
最后一天她上的是早班,交班时同事说,他已经不行了,但整个晚上心电图始终显示有蠕动波,而不是直线。
那就是说他始终处在弥留之际。
她接班之后,就跑去了他的病床。
她看到他就那样安静地平躺着,脸上再也没有了痛苦。
她打开心电图机,整张纸依然是蠕动波。
她轻轻地抱了他一下。
再看那打印出来的纸慢慢的变成了直线。
他再也不用让自己强忍痛苦面对这个世界,他终于解脱了。
然而,从那以后,她却变得傻傻呆呆,以至于正常上下班都坚持不下去了,只能请假在家休养。
她的父母急得到处寻医问药,却始终不见效果。
最后还是在亲戚朋友的建议下,找到了南峰寺的住持纯一大师,给施了法,这才给治好了。
牛哥讲到这里时,阮先超突然插话了,“全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