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杯子端了过来。并帮她加了点热茶。
大家坐定后,吴友礼有点紧张,他看了看邵有富,又看了直阮先超,这才开口说话:“简排——”
“请喝茶!”睦男马上就打断了他的话,她的内心深处时时在呼唤着那个名字,但从她嘴里流出的话却是,“我们不提他。”
吴友礼有点尴尬了,他又看了一眼阮先超。
“这样吧,”阮先超笑着打圆场,“我们还是先听他讲讲吧?”
这时从后面传来王艳那高八度的声音,“阮先超!你知道你最后会怎么死吗?笨死!”她本是来客厅里取点东西,刚好听到他们说话,真是恨铁不成钢,所以冒出了这么一句,说完又气鼓鼓地回了厨房。
阮先超知道她的好意,回头笑着朝王艳的方向挥了一下手,然后又看向睦男,“让他讲吧。”
睦男没有说话。
吴友礼再一次看向阮先超。
阮先超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才继续讲下去,“我前几天去看守所,本想去看望一下简排,但他不愿意接见任何人。后来我又看望了一个狱友,刚好他和简排是一个监仓。
“他说,简排现在状态很不好,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白天一句话都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