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我水佬倌!”明显高出两个头的喇叭裤推了一下抢过来的简正。
扛着大木箱的简正纹丝不动,而那喇叭裤却因用力过猛,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是他说的,是我说的。”凌毣枏见简正这样,一下子也有了些底气,瞪着喇叭裤说道:“你就是个水佬倌!”
“哈哈,还挺辣的吗,我喜欢!”喇叭裤盯着她那初具规模的胸脯接着说:“别说那么难听吗,什么水佬倌,不就是在车上摸了一下……”
“闭嘴!”凌毣枏的倏地满脸通红,咬了咬牙,“你不要脸!”
简正一向受欺负惯了,也不想惹事,就对她说:“别理他,我们走吧。”他想带凌毣枏从旁边绕过去。
可喇叭裤又闪了过来,再次拦在他们前面,“别走呀,做我对象吧。”
凌毣枏盯着他,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在这里从来就不缺看热闹的人群,看到这边有动静,马上就过来了很多人,把他们三个围在了中心。
“滚,滚什么?哦,滚床单吧!这么急呀,在大街上怎么滚呀?”喇叭裤死皮赖脸地看着凌毣枏,又望了望围过来的人,“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行呀,我们还是回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