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躬着腰,一张一张地往火盆里加着纸钱,那神情非常虔诚。
人太过伤心了,脑袋都是麻木的,她提醒了他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一起向火盆里加纸钱。
纸钱太多,估计一下两下烧不完,于是她干脆就蹲了下来,这样就没有躬着腰那么辛苦。
可她突然膝盖一麻,象是被人打了一下,重心向前一倾,就跪在墓碑前。
她心里癔了一下,是不是本来自己就该给她下跪的?但按理来说,晚辈给长辈才下跪呀,怎么说,从简正这个层面来看,自己和她也算得上平辈呀。有些东西信者有,不信者无,既然都已经跪下了,那就跪着吧,所以,当简正来扶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再起来,而是跪着一直到把纸钱烧完。
她一边往火盆里添加着纸钱,一边默念:“你是一个好女人,简正也是一个好男人,他对你的爱日月可鉴,甚至他前段时间一直想要殉情。
“我知道,你爱他,但也请你相信,我同你一样,也很爱他。所以我要把他留下来,让他好好地活下去,我要同他结婚生子,替你好好照顾他、爱他。
“在我的有生之年,我一定每年都同他一起过来看望你。
“他对你真的是痴情,一心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