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和你一样,现在也改了名。”
“哦。”他刚准备点击那个号码打过去,可想了想又停住了,“我还是想好怎么说再打给他。”
是呀,毕竟当年是给了一顿暴打,是得好好想想该说些什么。
原来他竟然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打死过人,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象个耗子一样东躲西藏地过了大半辈子,真是可惜。
阮先超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你都从来没有回去过?从来没有打听过?”
“唉——”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坐回刚才的椅子,“前不久回去过一次,那是我觉得已经熬过了二十年的追诉期,可以回家了,但认识的人都没几个了,连父母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再之前,就是刚出事的第二年,在外面流浪那哪是人过的日子,就想偷偷跑回去看一眼那女同学,然后自我了断算了。但一打听,那女同学难产死了。我当时整个人就傻了,应该就是成了那种流浪的神经病吧,在外面又流浪了两年,而我自己对这两年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还是伟强一家收留照顾我,这才慢慢好了。”
“其实——”睦男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太可怜了,那些真相还要不要告诉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