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的跌回椅子,用手抹了一下脸。这样一个经历了多少苦难的男人,而现在听说她去世了,竟然是泪流满面。
阮先超抽了两张纸巾递给苏改革。
他接过纸巾,却没有去擦,而是接着问睦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我就是她那个难产的女儿。”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凄凉和无奈。
“啊!”阮先超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和他讲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讲她自己的故事。
就在同时,那苏改革也“啊——”的叫了声,随后他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睦男,“我早就应该想到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错把你认成了我的那位女同学。你们长得太像了。”
睦男马上想到了在伟强的灵堂上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景,当时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惊愕,还一口就叫了自己的名字,现在想来,那该是在叫母亲的名字“毣枏”。
苏改革沉默了。
任谁都一样,一下子接收到这么多颠覆性的信息,谁都消化不了。
阮先超也有好多疑问想问睦男,但那肯定不能在苏改革面前问。现在见苏改革又不说话了,于是就说:“苏叔,那就不打搅你了,我们先走,下次再过来探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