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孤倾语一脸激动,看着齐逸尘和祁烷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石头!剪刀!布!”
祁烷是布,齐逸尘是剪刀。
齐逸尘一脸激动和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心脏:“哇哈哈哈……我赢了……竹弟你看见没我赢了啊哈哈……啊……我上不来气了怎么办……啊……”
他突然倒下了马,一头栽在了地上。
孤倾语:“……”至于么?
祁烷叹了一口气:“齐兄啊!其实呢,在这里还有一种比较特殊的玩法!你自己想想啊,布,可以勒死人,而剪刀呢,一刀毙命,哪个更痛苦呢?”
孤倾语看向祁烷的眼神无不敬佩:城会玩!
齐逸尘突然一跃而起翻上祁烷马,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剪刀:“痛苦?老子让你尝尝看哪个更痛苦!”
祁烷不甘示弱地袖子里掏出锻带:“来啊!who怕who啊!”
他们眼看着就在祁烷的马背上撕了起来,马儿似乎受了惊,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前奔跑去。
孤倾语眼睁睁地看着“越跑越远”的祁烷和齐逸尘,无奈地叹了口气。
(3)
夜烬和墨白也是抽了抽嘴角,同时看向对方。